浅谈莫非长篇小说《悄然飘落》
田敬荣

作家莫非的长篇小说《悄然飘落》,42章,24万字,我是在欲罢不能的心境下读完的。因为当时,我受聘任策划顾问的芬格欣公司将有新品上市,急需赶写市场策划书和几篇推介文章,曾在国家和省市多次荣获大奖的"中国旗袍会诗城女人花"将要举办全市性的大型活动,邀我参与宣传策划,还有孩子们事业上的大事要我当"师爷",所在社区马书记邀我为其写篇庆祝建国70周年的文章,而且正赶上举家返里扫墓时节…在这种情况下,一个82岁的老人,读书速度又很慢,要静下心来读完《悄然飘落》,还真有点"时不我待"。但是,就在这种多任在身的情况下,我却很快读完了这部24万字的长篇。韧劲哪里来?因为才读了第一章,就被书中人物勾住了魂,被作者描写人物的内心世界勾住了魂,也就是让细节"引人入胜"了,读起来放不下,刚放下又想读,书中精彩的细节描写,让我始终处于"欲罢不能"的思绪起伏状态。

细节,不是琐事,不是事无巨细皆成文章。作者写细节,着重写人物心内,写人物内心活动,写人物内心的思想变化,而且写人物内心的变化细节,也不是不分轻重,而是着墨于人物内心活动关键之处,逼真而又深入地刻划,用他那粗细分明的笔锋,让书中人物有血有肉丶活灵活现地立在了读者面前,让读者一眼看清了人物的内心世界,而且,在家,在外,坐卧,行走,书中人物时不时的影现在面前。时不时的眼前出现了性格多面性的主人公郑章形象:既有远大抱负,又有安于现状;既有正义感,又左顾右盼;既想为民请命,又顾及自身利益,既讨厌官场险恶,又想蹚蹚这汪混水,既对送礼之风嫉恶如仇,又想送礼疏通关节,既想守身如玉,又抵挡不住美色诱惑;既和情人甜甜蜜蜜,又和妻子和和美美,既有勇气告发当局,又不敢实名举报,这种多面性,导致他最后"悄然飘落”,既是性格使然,又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果。作家没有走《金光大道》的老路,没有着力塑造一个高大全的完人,而是刻划出了一位有血有肉有思想的时代人物。

莫非写细节,着墨于人和事的关键细节。写人,写出了人物性格的不同;写景,写出了景物的鲜活,写社会,以细节呈现出社会各个层面丶各种人物丶各个事件的精髓,让人过目不忘。《悄然飘落》再现了改革开放初期之十多年的时间,读完之后,总觉得改革开放初中期,社会万象非常逼真。江苏佛教文化研究会的吴敏会长说:《悄然飘落》好像是一台彩色复印机,把改革开放的进展和万象,真实地复印了出来,更像是一台挖掘机,把隐藏在社会深层的蔽端挖掘了出来,给人警示,引人深思,催人奋进。而且最终,正义战胜了邪恶,书读完了,新的思索开始了。
读完了这部书,笔者心中仍是"欲罢不能",是因,写篇读后感,以平心绪。
2019年3月29日,笔者在外地工作的长子回来,我把《悄然飘落》送给了长子,说:"好好读读这部书,长知识,长智慧,长阅历,长精神,好书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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